初月晚蹙蹙眉:“我希望他能过得好一些。”
“晚晚不必总是觉得亏欠。”云锦书道,“你今生又何尝不是救了他,而且你救了两次。”
一次是景郡王之前的旧案,令他不至于活得像狗一样。一次是阻止云锦书搅动真颂乱局,令他不至于成为人质,又为救她吊死城门。
不论怎么说,已经仁至义尽了。
初月晚点点头,若有所思。
云锦书知道她在怕所谓的“倒春寒”,总是想做得更好一些,对身边的人更多照顾,生怕留下一丝芥蒂。
可有时候,界限就是随着年纪,随着关系,不得不画的越来越清楚的。
云锦书也总是想,是不是和自己成婚之后,会令她无法再自由自在地游戏在那个没有隔阂的百花园里。
会不会自己想把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是一件错事。
云锦书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善妒,为夫实在是太不贤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