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方才那话,是在替楚斐然怼情敌,不会惹祸的。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道:“想嫁给王爷的贵女中,谁比得上洛小姐?那位小姐被说了两句就哭鼻子,怎么争得过洛小姐,我这是让她知难而退。”
这话,便是将洛莲儿的旗子打出,好似她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洛家小姐一般,倒把自家撇得干干净净。
花以禅听了这话,才微微颌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下回不可再这样冒犯了。”
言罢,她放下纱幕,在掌柜的恭迎之下,亭亭走上二楼。
二楼门窗紧闭,四壁摆放着首饰柜,俱是本店最为珍贵的首饰。
花以禅见惯珍奇之物,对这珠光宝气不屑一顾,看向房间正中时,不由得瞳孔微缩。
只见正中墙壁上挂着一面西洋水银镜,而镜前,则是个身穿黑袍的面具人。
身后的大门砰地关上,她眸光闪了闪,自知已无路可退:“不知阁下约我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