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又不是他的谁,没立场也没资格总是做着为他找补的事。
陈序一声不吭地站着,似乎没想到我会一股脑说出这么多类似于质问他的话。
见他没做出反应,我淡淡道:“算了。”
算了,他从来都不关注这些问题,我跟着瞎操什么心。
反正都已经分手了,以后他的事都和我没关系了。
陈序面露疑惑,像是在问我,又像在喃喃自语:“我真的说话很过分吗?”
语气也是极其认真的,仿佛他从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是个大问题一样。
于是我更来气了。
“过分,很过分!”我气恼至极,不假思索地翻旧账,“而且你还是分场合的!涉及你在意的事情,你才会嘴毒。上次你的朋友那么说我,你也没有立刻站出来……为我说话。”
说到后面我的理智回笼,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只是靠着惯性才堪堪说完。
原来……我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不止那件事,还有许多件小事。
原来很多时候我自以为的理解宽容和“懒得计较”,已经在事情发生却没被解决时,化为一根根刺,悄无声息地钉在我的心脏上,直到某一刻,一个无意的刹那,我才猛然感受到那早已结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