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轻哼一声,“本郡王是那么好骗的吗?!”
一群人不敢说话,不知道逸郡王会拿谁出去。
正忐忑不安着,便听逸郡王瞧着回廊道,“都给本郡王把头抬起来,本郡王有件事要宣布,都给我听仔细了!”
他才说了一句,唰的一下,一群人都抬头望着他了。
其实,不用逸郡王说,他们也知道,逸郡王肯定是说不许他们再议论他要落发出家的事,不然绝对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郡王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都洗耳恭听着呢,”有人狗腿道。
逸郡王瞥了他一眼道,“关于本郡王痴心一片,非沐三姑娘不娶这些话,都是个屁话,安郡王重病在床,昏迷不醒,也是狗屁,这不过是我们两个打的个赌。”
逸郡王说着,一群人眼珠子都瞪圆了,不是吧,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居然是打赌?
只听逸郡王手撑着栏杆,纵身一跃,就下了楼。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把拉风的红玉骨扇,摇啊摇啊摇的,还真有些像是说书先生。
只听他道,“诸位都知道,两年前,江家未贬之前,朝廷分四个党派,分别以镇南侯府、江家、兴国公府还有就是本郡王的祖父献王爷为首,江家被贬之后,朝廷三分,想必大家也很想知道,这三人谁的权利更大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