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很多吗？”
“很多。”
“差在哪里？”
江芒忽然恶作剧般指了指他的脑袋：“差在这里。”
姜泽生气地瞪了江芒一眼，他很少有这样怒目相向的时候，所以江芒又老实了三分：“好吧，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是真的很难讲。其实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也蛮讨厌他的。”
姜泽的眼睛一亮：“就像你认识我的时候也很讨厌我一样？”
“是吧。”江芒点点头，“不过后来就觉得，他也没有那么差。”
“那我呢？那我呢？”姜泽喋喋不休地追问。
“你……”江芒迟疑了一秒，“你也还不赖。”
姜泽忽然停下了脚步，慢动作般倒回到她的面前。他伸出双手，扳过她的脸。江芒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迷迷糊糊被他操控。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听到他很认真地说：“那……你看我怎么样？”姜泽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一点点颤音，“那个人你既然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过我了。我的建议是不是不错？”
江芒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过了好半天，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她被告白了。
而对方居然是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姜泽。
他以前总是对她开一些口无遮拦的玩笑，导致她都已经对他的话免疫了。可是现在，他突然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说出这些话，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姜泽在发现她整个人呆掉了以后，挥了挥手，试图让她恢复正常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