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贤弟,几百两银子对你来说算什么,就算哥哥求你了,让哥哥度过这次难关,哥哥想法子补偿你,实在不成,你亏了多少银子我给你总成了。”白治光挤出一丝笑容,冲着孙育民道。这群人中孙家最不给他面子,偏生来头最大,得罪不起,白治光只能软语相求。
孙育民不傻,他家虽然有势力,但也不能与县令搞坏关系,既然白县令说了以后想办法补偿,那回报可至少有十倍以上。孙育民笑道:“白大人客气了,怎么能让你掏银子,孙家虽然家业不大,这些损失还是经得住,行了,我也不为难您了,就照你说的办,我回去把人放了。”
白治光大喜,孙家这块石头搬走了,剩下的人就好办了,一刻钟的时间,白治光与众人达成协议,放人,给工钱,给药费。
巳时正都过了,再不升堂就要吃午饭了,白治光让人去请温琦。昨夜温琦住在县衙前的驿馆,白治光从青楼叫了两个姑娘伺候他,一夜熬战,这位温大人恐怕头昏眼花,精力不济。
巳时末,衙门的鼓声响了,白县令总算升了堂。江安义混在人群之中站在月台下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