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全是沈海玲凄厉的惨叫。
沈海玲又怕疼又怕死,才只是最轻的两个刑罚,沈海玲就哭到几近昏厥。
温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了一会,她转过了身。
冷厉诚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温言转头看他,那双深邃的黑瞳中满是担忧。
温言微微一笑:“放心,我没事。”
哭喊声渐渐平息了,温言回过头看去。
一个黑衣人扔下手里沾血的银针,不屑道:“才刚刚两根针呢,她就受不了晕了。”
果不其然,沈海玲躺在地上,指尖上被深深扎进了两根银针。
温言只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道:“泼醒她,继续!”
很快,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对着沈海玲的脸浇了下来。
这水冰冷刺骨,沈海玲在一瞬间惊醒。
有水呛进了气管,她猛烈咳嗽着,手指不断颤抖,有两根银针扎进皮肉,几乎是锥心刺骨的痛感。
温言缓缓走近了。
沈海玲现在看温言好像老鼠见了猫,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她已经快哭不出来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给我个痛快吧,给我个痛快吧!”
“想死?”温言冷冷一笑,“你的确该死,你犯下的罪,就算是杀了十个你,也难解我心头只恨,我恨不得让你血肉寸断!”
她的话一出,沈海玲只感到深深的绝望。
“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痛苦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