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老子管不着。哪天老子死球了呢?你上哪儿买酒去?”
吴七嬉皮笑脸地背起竹筐子,拱拱手。
“老庞,庞爷爷,等我家爪黄飞电退役的时候。”
“您呀,还是个活蹦乱跳的老不死!”
“回见了,您嘞!”
这是最后一站采购了。
两人这么一折腾。
快正午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沈麟觉得那名儿挺熟悉。
试探着问道。
“爪黄飞电?”
“是……一匹马?”
吴七摇摇头,认真地道。
“它不是马!”
“是我兄弟!”
吴七的家,是一套幽静的二进院子。
天井里好大一颗槐树。
冠盖如云。
清凉如许。
沈麟这才闹明白。
他爹娘已经不在了。
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
难怪,一见如故!
不过,咱们七爷的家世。
可比麟哥儿强太多了。
他二舅,就是周捕头。
他大舅,居然是县丞周元。
两舅舅尽生闺女了。
周吴两家后人,就他一个带把儿的。
妥妥的二代啊。
还是安定城,最有权势的那种!
想想吧,县衙总共三个捕头。
他家就占了俩。
吴七不算独居。
他的兄弟。
果然是一匹马!
一匹肩高超过五尺的黄骠马。
沈麟实测,这时代的一尺。
大约相当于后世的三十厘米。
肩高一米六左右的战马。
绝对称得上,宝马良驹!
吴七笑嘻嘻的介绍道。
“这就是我兄弟!”
“飞电!”
“飞电,这位呢,是我新认识的老朋友。麟哥儿,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