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兰头也不抬,也一心二用,边写信边回答道:“你别看他们是军武中人,但都是谍者出生,无缘无故的不会走进我们的院子,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都要小心为上。我的那点事情确实不值得他们从京城派来探子,但是谁又知道呢。”
杜鹃直起身来,说道:“小姐你也是,不就是个王世子嘛,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想嫁,那魏王妃自以为皇家贵胄就随随便便打发人,得罪便得罪了,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圣上也没有逼着人嫁人的呀。”
唐泽兰即便听了这话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想来杜鹃已经不止一次抱怨过这件事。“就你话多,那魏王妃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是以己度人的贵人罢了。只是你要切记,这种明面上的敬而远之很好处理。那些脸上笑嘻嘻,暗地里搞小动作的却要好生提防。隔壁这两位都是老江湖了,没来由的何必跟你这个小姑娘套近乎,想必不是冲着我来的就是冲着院子里那位。你以后说话千万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天天絮叨,还说我话多。”
东方的光亮慢慢照回大地,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来回奔走。虞清也终于在迷迷糊糊中苏醒过来,还尚未睁开眼就隐约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开门声。显然这处老宅院年久失修,房门没有及时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