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主教’这两个字,教授和蓓儿真的想不出它有什么特别的。而且教授与马克汉的意见一样,他也认为那张纸条和现在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根据我的分析,”教授说:“我认为这无非就是小孩子搞的一场恶作剧。这也不可能就是那个杀害罗宾的凶手的名字,凶手在杀人之后没有必要将自己故意更改的名字、或者是真名写下来。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从理论上讲,这种说法是绝对解释不通的。”
“但问题是,这件案子本身就不能用一般性的理论去分析。”万斯以一种愉快的口气插话说。
“当你还没有了解到三段论法的前提条件时,”教授略带嘲讽意味地说:“你就不能说某某事情是‘不合理论’的。”
“说的是啊。”万斯仍旧恭恭敬敬地说:“按照您的说法,这张纸条也不能说是‘不合理论’的!”
马克汉察觉到他们的对话中的火药味,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教授,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想告诉你,我们刚刚见到了史柏林,他已经承认他杀了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