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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方老匹夫,在祭台上,胆敢侮辱于我!”驿馆的床榻上,南宫虹还在气得骂娘。
内城南宫家,妥妥的举世大儒,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南宫老兄,现在辩言已过,只会回了北渝,小军师会生气。”在旁,另一个尖嘴老儒沉默了会开口。
“放心,我和小军师相熟。”南宫虹呼了口气,“他看在我的脸面上,不会多有为难的。”
“但实则……小军师也给我留了话。”那老儒还在开口。
这一下,南宫虹更加不喜。这几个意思,他受了欺负,身边的老友居然还在埋汰他。而且,小军师那边,还留了第二次的话头,他并不知晓。
“小军师留了什么话?”南宫虹有些闷闷,约莫是气急攻心,整个人又咳了起来。
尖嘴老儒笑了笑,“小军师说,要死一人,便可以栽赃在西蜀的头上。刚巧了,南宫老兄在祭台上吐了血……如此一来,天下人会说西蜀不尊儒道,乃祸国乱邦的反贼。”
终归不是傻子,南宫虹一下子听得明白。他求救似地抬头,看向身边另外几个儒人老友。但那几人,都脸色沉默,没有任何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