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们互相介绍了自己,保詹也打趣着问珍花是不是做了小汉奸日子才这么滋润的?
珍花立马摇头说不是,只肯认为自己在做中国人的间谍。她还把叠起来的图纸搜出来展开,兴高采烈地说:“叔,你来得真巧!我本来想把日本鬼子营地的地图丢给战俘营里关着的共产党用的,正愁混不进去,没想到游击队就来了!”
“是吗?”保詹瞅了瞅珍花的地图。
“是!”她斩钉截铁答道。
这个时间小厨房没什么人,珍花将保詹扶进了仓库里藏身,便蹲在仓库与他窃窃私语诉说了她知道的全部有用的信息,特别是讲述了日军要在哪里伏击游击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保詹。
珍花把备份的集中营地图交给了保詹,翻着纸张的正面与反面,为保詹指点一下她标记的符号代表了什么,珍花画得有点儿乱,这毕竟只有她容易看得懂。
事已至此,保詹几乎已经相信了珍花,因为他们游击队里也有一份关于这个集中营的地图,是曾经逃出来的共产党画的。但是那份地图只有一部分的大概,珍花的地图内容更详细全面,将游击队里的那份地图大概包括在内,两份地图的位置几乎吻合,即使有一些地方不一样,也能看得出来是大人和小女孩儿的思维不一样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