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萧站长召集大家吃早饭。
几人围坐在管理站的餐桌旁,个个表情不一。
年岁脖子上圈了一条针织围巾,淡黄色,钩了几朵小红花,衬得那张白嫩的脸很是娇俏。严格说起来,此刻用焦躁最为妥帖。
年岁握着筷子在桌子上用力一掷,两头对齐,她夹了个羊肉胡萝卜包就塞进嘴里。
付南野拿着汤匙轻轻舀动小米粥,也不喝,虽是垂着眼睑,但从紧绷的下颌看得出来此刻他十分不悦。
萧站长抿着唇,不知这是什么情况,扫眼看向淮安。
这家伙索性将脸埋进碗里,估摸着是憋笑把自己给呛着了,眼里全是泪花。
萧站长聪明,用哈萨克语问淮南:“有什么好笑的事?”
年岁没拦住淮安,他嘴快:“我今早开门时,发现孤男寡女……”
年岁噌地站起来用包子塞住淮安的嘴,往回撤的时候,发现自己围巾的穗子掉入付南野的小米粥里了。
付南野面无表情地看着年岁。
年岁咽了咽唾液,将那穗子拿起来甩甩,有两滴不偏不倚,飞到了付南野的脸上。
“扑哧——”淮安忍不住笑出声,使劲将食物咽下去,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