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旅行家听到军官狂怒地大吼一声。他刚刚好不容易把毡口衔塞进犯人的嘴里,犯人却禁不住一阵恶心,闭上眼睛呕吐起来。军官急忙把他从口衔那儿拖开,想把他的头按在坑里;可是已经太迟了,呕出来的东西已经流满了机器。“全是司令官的错!”军官喊道,毫无意识地摇着面前的铜杆子,“机器给弄得像猪圈一样了。”他用颤抖的手把发生的事指给旅行家看:“我不是每回都一连几小时地向司令官解释,犯人在行刑之前必须饿一整天吗?可是我们的温和的新方针却不以为然。司令官周围的太太小姐总要让犯人塞饱甜腻腻的糖果才放他走。他从小就是靠臭鱼长大的,现在倒要吃糖果!不过这也罢了,我可以不管这种闲事,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发新的口衔呢,我已经申请了三个月了。犯人衔着百把个人临死前淌过口水啃啮过的口衔,又怎能不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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