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双眼放光,道:“好!好!”打开匣子,往公蛎面前一送。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公蛎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薛神医咯咯地笑起来,他看着干瘦,力气却极大,一把扯开帐幔,抱起公蛎放在了空着的小床上。
公蛎意识清醒,但舌头麻木浑身瘫软,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一点都动不了。
薛神医扑过去捧起那朵枯骨花,颤抖着双手嗅了几下,飞快折身回来,拿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将公蛎捆在了床上,转至床头,如同按摩一般,用细长手指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脑袋。
上下左右,后脑耳后,薛神医细细地摸了一遍,有时还用力按压头部穴位。公蛎无法反抗,只有听凭他折腾。
摸了良久,他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将门窗关好,然后用衣袖在石几上用力地擦拭了几把,找到石几中间的一个酒盅大的洞,将枯骨花插了进去,然后绕着陶墩跳起了舞。
他的舞蹈动作大张大合,脚步用力,张牙舞爪,面部也配合做出各种恐怖表情,十分诡异。同时嘴里念念有词,音调忽高忽低,一个词儿也听不懂。
或许只有半炷香工夫,公蛎却觉得极其漫长。他脑袋痒得钻心,像有十几只蚂蚁在里面爬,但具体哪里痒又说不上来,加上手脚、身体不能动,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