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若不是知道你没有杀寡人的心,你以为你还能活得到现在?可齐国公子一事,你能发誓与你无关?”
“微臣不愿娶她,若我同齐国联姻,只怕日后受其牵连。齐伯能力不足、野心有余,微臣是以才出此下策,还请大王见谅!”
“你胆子倒是不小,自己杀了人,还要借这个名号出兵,好再杀了洪德、害死褒后,帮楚夫人坐稳后宫的位置,再叫楚国处处掣肘吗?”
“微臣不敢有此二心!”启之十分紧张,周王的质疑他早就想到了,可如今真的要对峙,他还是有些害怕,“微臣只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还请大王明鉴!”
“若真如此就给寡人老老实实地待在郑国,想要出兵,就等大军败了再说!”周王宫湦大喝一声。启之连连应答,而后才虚脱无力地逃离东宫,踏入郑府才觉得宛若新生。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证明自己还活着,可胸口的那口气他还是咽不下去,晋北之事他一定要插这一脚进去。
郑府上下定好了离开的日子,周王宫湦前往郑府为郑伯友、启之饯行。酒宴上各怀心事的众人经不起别人劝酒,都喝多了。周王宫湦环顾四周,不见廿七,问起郑伯友才知道,这几日廿七身体不适,一直在房中休息。酒酣之时,周王借口离开了酒宴,收起迷离的醉态大步朝廿七的厢房走去。他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廿七十分惶恐,声音中带着些颤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