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小言》一文中,王国维又把这三境界说成“三种之阶级”。并说:“未有不阅第一第二阶级而能遽跻第三阶级者,文学亦然,此有文学上之天才者,所以又需莫大之修养也。”王国维所引词句第一为晏殊《蝶恋花》,第二为欧阳修《蝶恋花》,第三为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王国维与国学
郭沫若说:“王国维的甲骨文字的研究,殷周金文的研究,汉晋竹简和封泥的研究,是划时代的工作。西北地理和蒙古史料的研究,也有惊人的成绩。他很有科学头脑,做学问实事求是,不为成见所囿,能发前人所未发,言腐儒所不敢言。”郭沫若又说:“王国维先生的《宋元戏剧史》和鲁迅先生的《中国小说史略》,毫无疑问,是中国文艺史研究上的双璧,不仅是拓荒的工作,前无古人,而且是权威的成就,一直领导着百万后学。”
俞平伯说:“王国维《人间词话》,标举境界,持平入妙,铢两悉称,良无间然。”王国维的甲骨文研究成果,纠正了《史记》的许多错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郭沫若称之为“划时代的工作”。
自沉昆明湖
1927年,正值国共合作的北伐战争开始不久,北洋系统的冯玉祥、阎锡山先后易帜。北洋政府分崩离析,京畿之地草木皆兵。此时,王国维任教的清华校园也失去往日宁静。其实,王国维虽然日常言行无异常,但言及时局,辄神色黯然,有“避乱移居之思”。而当时,他的知音罗振玉已携眷东渡,好朋友梁启超也正在津门养病。生性孤僻的王国维与他人少有交往,唯与清华研究院主任吴宓过从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