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怀玉每日起得早，陆嬷嬷每日早早便打好了洗脸水。
净脸之后，沈怀玉手握拳，轻轻捂在嘴上咳了两声。
“嬷嬷，昨晚，阿丑可睡得好？”
陆嬷嬷道，“回公子，姑娘睡得好，一回屋就睡着了。”
“嗯，那便好。”
正要端水出去，沈怀玉在身后道，“嬷嬷。”
“公子，您吩咐。”
沈怀玉抿了抿嘴，“嬷嬷，阿丑还小，要是知道自己昨晚醉酒失态，定会不好意思，嬷嬷你别告诉她昨晚的事儿。”
陆嬷嬷努力压住笑意，“是，奴婢记下了。”
赶紧就端着水出去了。
陆嬷嬷刚走，陆恒便进来了，敲着主子脸似乎隐约还有些红印子。
“主子，您脸还疼吗？”
沈怀玉看着陆恒，相顾无言。
“主子，您看着我做什么？”陆恒自我怀疑地摸了摸脸，不应该啊，早上洗脸之后照镜子了，干净着呢。
“我不疼，你想疼吗？”沈怀玉有些自我怀疑，以前陆恒话没这么多，也没有发现他这么没眼力劲儿啊。
陆恒想到昨晚主子被阿丑姑娘揉捏到变形的脸，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我不想。”
沈怀玉深吸一口气，“那就出去忙你自己的事儿去吧。”
“是，主子。”
“等等。”沈怀玉又叫住了陆恒，这个缺心眼儿的，还是知会他一声吧。
陆恒转身，“主子，您吩咐。”
“昨天的事，不要告诉告诉阿丑。”
“哦，我记下了。”陆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