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歌愣了一下：“好。”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了，没想到天渊派的长老尊者还有弟子们，都是这么可爱的一群人。
云长歌终于可以休息了，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晚上困了就能休息，还有时间和华御尧讨论中灵界的事情，生活忽然就慢了下来。
然而这个慢，却也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长歌，恐怕这些日子你要委屈一下了，一定不要露面，嗯？”长老慌慌张张找到她的时候，满脸都是紧张。
云长歌还没来得及问，长老就走了。
“看来……是他们要来了。”华御尧替云长歌关好门窗，忽然轻哼一声，“倒是比想象中来要快。”
云长歌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华御尧拉着她坐下来：“下灵界，中灵界，自然还会有一个上灵界。”他看着云长歌，眸子里似乎带着几分复杂。
云长歌愣了一下，点点头，其实她以前也猜到了，只是一直没问而已。
“上灵界那帮老不死的其实并不稀罕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们最大的兴趣，也只不过是挑几个天赋出众的好苗子弄上去，供他们玩乐而已。”
华御尧漫不经心的开口：“当时我和整个中灵界闹翻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个，他们想要把我弄上去，被我拒绝了，但是上灵界那帮老不死的却非要盯着我，才会闹出那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