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微怔。
难怪国公爷那么不安……年纪那么小,又娇得象朵花似的……
齐懋生已脱了鞋上炕,他抱起夕颜,轻轻地喊了一声“夕颜”。
顾夕颜听到动静,无力地抬起眼睑,模模糊糊地喊了一声“懋生”。
齐懋生抱着她发了一会怔,然后才朝着赵嬷嬷点了点头。
赵嬷嬷就自己端了一个绣墩坐到了炕头,白嫩嫩、胖乎乎的手就搭在了顾夕颜的尺寸关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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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颜朦朦胧胧的,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一种特别的温暖笃定的气息,好象这样被抱着,就很安全似的。她知道这是齐懋生的怀抱。但又有人一会儿抬抬她的手,一会儿弯弯她的腿,又不象是齐懋生做的事。她整个人口干舌燥的,昏沉的厉害,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就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懋生”。
懋生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嗯,我在这里呢!”
顾夕颜一听那声音,人就镇定下来了,迷迷糊糊地道:“懋生,我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