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人在神识里碎碎念,灵玺轻松得哼起歌来,一边哼一边收拾行李。
如果只有她自己离开的话,她干脆把所有东西都扔进空间,轻装上阵就好。可现在同行的有贺玦,也有飞龙帮负责护送他们的人,她多少还是得意思一下带个包裹。
下午贺玦买票回来,日期是后天,北上的火车票一票难求,他还是托了关系才拿到几张,回家时路过宋公馆,把出发时间告诉了宋宁霜和时奕。
离开沪滩那天,两人如约来为灵玺和贺玦送行。
朋友之间的离别甚至不用说什么伤感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就连贺玦和时奕两个大老爷们都红了眼眶,更别说灵玺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种时候,她就有些遗憾自己只是石头而不是鲛人,否则就能发财了。
宋宁霜笑灵玺娇气包,却不知在外人看来,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直到火车发出呜呜的启动声,灵玺和贺玦才连忙上车,转过头用力跟好友挥手。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火车开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到江省,组织派人来接他们,又做了两天汽车半天牛车,才终于到达遂县。
遂县根据地已经初具规模,虽然仍旧贫苦,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