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怎么可能?”他说,“拥抱过么?”
她点头。
“那你们拥抱时不干点儿什么?就干拥抱?”
乔红楚用眼睛翻他。
“怎么可能?”他不相信地摇头。
她忍耐了一会儿说:“那是秋天的一个晚上,我很晚才回家。我走到街口时看见好些人都在奔跑,我也跟着跑,浓烟夹着草药味弥漫过来……”
“别那么多描述,”尉少安说,“我不是让你写小说。”
“我们家的药铺着火了。”乔红楚冰冷地说,“是我父亲放的。我母亲和那个男人死在里面,我父亲疯了。我当时吓傻了,就扑进他怀里。”
“你家里现在还有谁呀?”尉少安怀疑地问,“你当时扑进了谁怀里?”
她厌恶地不再说话。
“增加点透明度嘛,”他说,“现在好多人都未婚同居,我也这么做过,并且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在意了,你怎么就不承认呢?”
“谁烧的什么糊了?”走廊有人喊。
乔红楚跑出去。一锅的黑炭。
尉少安把肉都倒了,把锅刷好后拿到屋里放好。
“对不起。”他走过来说。
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乔红楚端起凳子,又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你还摔上东西了?”尉少安大惊且气愤,“我这儿还没有摔呢。”就拿起刚放下的锅一下子摔出去。
乔红楚哭了。
他想把她拉过来拥在怀里。她挣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