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玩味地看着他，“错哪儿了？”
“阳阳不该不听小叔叔的话。”
“倒是会抓重点，行，现在能听话了？”
“能，以后全听小叔叔的。”
厉行挑起他的下颚，让他跟自己对视。
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从现在起，我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厉子阳忍不住瑟缩一下，“是，小叔叔让阳阳做什么，阳阳就做什么。”
厉行丢了一块压缩饼干在地上，厉子阳小狗一样扑上去，使劲往嘴里塞，噎得眼球外凸，也顾不上喘口气。
厉行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等他吃完就安排他去洗澡，丢了一套作战服给他。
厉子阳从来没自己洗过澡，可是现在也不敢多话，乖乖地泡在浴缸里，自己搓泥，涂沐浴露，再冲干净。
虽然弄得到处都是水，但总算是洗干净了。
然后，厉行把他带进自己的卧室，丢在沙发上。
“今晚睡这儿，明天带你出门。”
“好。”
厉子阳乖巧地点头，蜷缩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天已经黑透了，李莉还没回来。
厉行揉揉眉心，“这个女人还真够拼的，看来还是得找个人做饭啊。”
厉行一面往厨房走，一面嘟囔。
厉弘文已经在里面忙活了。
厉行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厉弘文，一杯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