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妇人哭哭啼啼:“他们诬陷我女儿是刺客乱党,她才十四岁,怎么就刺客了?刺谁去呀?都是芮骁这禽兽,不还我女儿,我跟他拼了。”
朱小姐迫不得已下了车,面对群情激奋的民众,此刻反显得有些六神无主。她攥着糖糖手腕的那只手在颤抖,仿佛不知所措。
糖糖记得人人都在夸赞这位朱小姐是位大才女,博学多才,还粗通些新文学,读过北平的新学堂。吃饭时还听人恭维提起,朱小姐办的一个什么‘女子女权独立会’的慈善募捐在给孤儿院的女婴捐款。按说,她此刻不该如此怯阵呀?糖糖心里满是疑问。
但是眼前铺垫好的大戏已经开场,无法退却,糖糖便反手扣住朱小姐的手,握了两把算是宽慰她。
但朱小姐始终没能发言。糖糖只能挺身出来说:“朱姐姐在枫汀一直在办女学,讲的是女权和女子独立,绝对不会允许法制的枫汀地方有这种无法无天的恶劣事件发生。朱姐姐此刻站出来,她代表的不是朱市长,或者是孟少帅,而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枫汀女子的对正义公道的捍卫。这状纸朱姐姐代为收了,会替你们呈上去,自有合适的人来处理此事。请相信朱姐姐和‘女子女权独立会’,因为每位枫汀姐妹都是我们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