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过?”宁也走过来一看,也是眉心轻蹙。
“对,你看这屋子摆放很简洁,但地板这种其实有点脏,落了一层灰,因为杜亚康已经七八天没回来了,他们家不是大富大贵,没有那么多丫鬟小厮,粗使婆子也就打扫一下房间而已,没有特别干净,杜亚康或许不是特别爱干净,但东西摆放的都很整洁,简单来说就是,他如果要离家出走,不会连笔都没洗。”
“并且他走之前,一定写了什么东西。”宁也开始在屋子里找起来,但什么都没找到,杜亚康实在是个很不爱念书的人,甚至笔也就这么一只罢了,
温鱼的目光则在房间里打量着,房间……也很普通,几乎看不出杜亚康有什么兴趣偏好,屏风是便宜且大众的木质屏风,刻了一幅竹叶图,床也很干净,床上什么也没有,连根头发也看不见。
温鱼吸了吸鼻子,只好又走回书桌那边,然而却在一本书上发现了端倪。
宁也见她拿起的是一本《道德经》便问道:“你有发现了?”
“不是,但是这本书有点奇怪。”温鱼喃喃道,又把这本书给横过来,看书的侧面,随即,她的眼睛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