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望去:那又是岑玉苏的房间。
高翠荷也顶不住孟庭舟给的压力,老实的道:“是绸缎庄家的大小姐说的,她说,她亲耳听到岑十七和她的小丫头在隔壁笑谈,说是跟咱大姑在成衣铺为了一件衣裳发生争执。最后是岑十七抢赢了,衣服就落到了岑十七的手里。”
小锦鲤皱眉,“那,你家大姑哭着跑出成衣铺的事情,也是岑玉苏告诉你的?”
“是啊,就是她说的。”
高翠荷的话,让众人心头闪过了然:合着这一切的,都是岑玉苏搞出来的。
小锦鲤不悦的道:“我是跟钱小姐争执了一下,但是她无礼在先,我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把她气哭。”
“你个小贱人,你说谁无礼呢!”
钱老夫人听到小锦鲤说自家的女儿无礼,顿时就不干了。
她是常年在后院的人;
也不知道如今的孟庭舟在长治县的地位,她只知道,自家的女儿被别人说了无礼,就是不行。
“你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凭什么说我女儿无礼?还说我女儿抢了你的东西?我可是去询问过那成衣铺老板娘的,那件衣裳我女儿看上的时候,你们根本没付钱,没付钱的东西怎么算的是你的!”
钱老太太越说越气,“你个小贱人,还敢说我女儿无礼,我看你个臭丫头才是真的无礼!”
说到气愤之处,竟情不自禁的想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