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是怀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天时间,这个女同志好像处处能给他们惊喜。
叶穗自信地点头。
“呵!”范平脸上浮现冷笑,上下打量了下叶穗一番,语气依旧狂妄。
“爷们说话,有你屁事,村长,我丑话说前头。
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折腾出什么,我认命,但要是弄不出什么名堂,那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就去县政府告你们!
我告你们污良为盗,我告你们以多欺少!”
“爱告告,废话这么多呢!”贺佑不想听他,蹲身给叶穗打气儿道,“你要怎么证明,你说,我做!”
“有没有碱?给我找一块碱。”
这玩意村里不少,在她说完,有人跑回家拿了。
“你帮我打点水。”
贺佑点头,去水缸里舀了一盆水过来。
范平表情逐渐严肃,他看看水盆,又看了下叶穗,他下意识觉得她在故弄玄虚。
可在听见她说拿碱的时候,心底涌出不安,尤其是大家一直听她的安排,不安持续扩大,恐惧也一寸寸地吞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