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厉寒辞发怒质问。
佣人茫然地摇头,顾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还是缪正初听到声响下楼,见到这个许久不见的正牌女婿,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没有喜悦的神色。
缪正初上下打量他,仿佛要把他看个遍,眼神凌厉得根本不像个精神不好的老头。
“你这是什么打扮?”
他抿了抿唇,没有答话,下意识地往上捋一捋杂乱的头发。
“她去医院产检了,孩子们出门玩了。”
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缪正初一口气都答完了,一脚踩在楼梯上,慢吞吞地上楼。
厉寒辞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在家就好。
趁着这个时候,他上楼清理一番,换了套显气色的衣服,忍着痛,把手臂强塞进衣袖里,穿完衣服都出了一身汗。
走出房门后,他踌躇着要不要去医院找沐晚晚,路过那间虚掩着的婴儿房。
在晚晚刚怀孕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满心欢喜地布置了这一间房,想着要是再添个小女儿就好,买了张粉色的婴儿床,配了顶粉白相间的公主纱帐。
草草地往门缝里扫了一眼,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
他顿时停住脚步,不敢相信地推开房门,往里仔细一看。
纱帐、婴儿床、玩偶全都不见了!
潜意识告诉他,晚晚不是简单地去医院做产检,她对自己失望无比,很有可能是去做人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