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顿时跳了起来:“你先前还说你从未看错人,这一次又怎么说?楚慎不是那样的人?他都明着来欺负我了,你还不信……莫非你是不信我?”
夜寒按住她,叹气:“不是不信你。你说楚慎专横跋扈欺人太甚我都信,但散播瘟疫残害百姓这样的事,不太像是他肯做的。”
阮青枝对楚慎的了解不算多,一时无法反驳,想了好一阵子才喃喃道:“可是,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写着啊。我爹还生了一张老实本分的脸呢,谁又能想到是他给皇帝献了那么一条毒计?”
这个问题,夜寒同样也答不上来。
两人各自沉默地想了一阵,夜寒开口道:“这样,我再寻个机会诈一诈柳五娘,看能不能有所发现。此事牵连太大,直问她恐怕是不会说的。”
阮青枝撇了撇嘴不置一词。
夜寒忙举手讨饶:“罢了罢了,我不去了!我让楚维扬去,如何?”
阮青枝嗤地笑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去,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心里没有鬼、做正事还用得着心虚?”
“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夜寒气急败坏。
阮青枝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吃吃地笑个不住。
夜寒恍然明白了她的心思,又好气又好笑:“你就闹吧,迟早闹到我怕了你!”
“怎么,你如今竟还不怕我?”阮青枝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