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顿了一下,偏头看了眼身后的周岁淮。
这家伙,倒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而此刻,远在巴黎的王珍本得意扬扬的看着网上态势,在看到那条倡议书的图片后,直接摔了手机。
她当即给张垚打了个电话。
电话对面的人音调阴冷,“喂。”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王珍一副命令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帮中医院扩展名气呢!”
张垚:“用不着你教我做事。”
王珍气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到底什么意思,张垚,别忘了你如今手里的钱可都是我提供的,你最好听话,否则,我断了你的经济来源!”
“是么?”
张垚冷笑了声,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疯癫威胁,“那你断一个我看看啊,到时候我手里没钱,你说我是先去找你的小儿子呢,还是找沈听肆,或者直接找林决?”
王珍脸色顿时一白。
“你猜猜看,若他们三个知道,当年扁栀受辱的事情,他们几个会怎么看到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听说,林决听宠你?”
“嗯——”
“让我想想看,若是林决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你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柔乖柔的后妈设计的直接抑郁,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你的两个儿子,听说对扁栀百依百顺吧,你再猜猜看,若他们知道,他们眼中慈爱的母亲居然是当年事件的始作俑者,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开口管你叫妈?你表面维持的伪善,还维系得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