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太冷,太锐利,犹如两枝锋利的钢针。
姜珍心慌成一团,身子控制不住的打颤,咬牙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自已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别以为不承认……就、就能瞒混过去……”
姜悦笑了笑,“你给寿王下的药,确定是下在茶水中吗?是你亲自下的吗?”
姜珍立刻点头,“是!这也是你教我的!我都按你说的办的!”
姜悦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应该记得寿王当时喝的是什么茶。”
姜珍脸色一白,“我、我当时太紧张,不记得了。”
呵!好一个太紧张不记着了,这句回答还挺靠谱、挺万能的!
谁这么有才,帮你想出来的?
姜悦瞥了她一眼,又道:“那你总还记着,寿王药效发作时穿的什么衣裳吧?你从寿王房门出来,遇到赵玉容,她又穿了什么衣裳?别跟我说,你太紧张全忘了!”
姜珍张口结舌,“我、我……”
姜悦继续道:“别的你都能忘,那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的迷*药,那药是什么颜色的?包药的是纸还是瓷瓶?泡茶的时候,你是先放的药还是先放的水?”
姜珍头上的黄豆大的冷汗噼里啪啦的滚,一句也答不上来。
姜悦冷笑,“这你都答不出来,那么你是怎么见到寿王的,又是怎么凑到他跟前端茶倒水的,怎么潜进他院子的,你更答不出来吧?那我问你个最简单的,你是怎么回的别院?带你进来的是侍女还是小太监,这你总该记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