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看看,昨晚又被揍了吧?”齐鹤收了折扇,打量他一眼问道。
“……是。”暗卫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发黑的眼圈,略显尴尬的应道。
“本来就是个小无赖,现在一个两个都惯着她,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齐鹤摇摇头,酸言酸语的,虽然语气里充满了嫌弃,但有藏不住的纵容。
“落姑娘就是孩子气了些,人还是很好的。”暗卫急忙替血漪说话。
“我就说说,你急什么。”齐鹤无奈,他又没说不可以纵着那小祖宗,说完又朝他扔了个瓷瓶,“外敷的,顶个熊猫眼挺影响观赏的。”
“落姑娘给过我药了。”暗卫接住瓷瓶就欲把它还回去。
“留着吧,往后挨打的日子多着呢。”齐鹤拍了拍他的肩,转眼间就离开了院落。
暗卫收好瓷瓶再次隐在暗处,院落再次归于沉寂。
糜初的下属都知道邬刀带了个小姑娘回来,但没想到是主上吩咐的。
天知道,糜初带血漪到这个院落的那日正巧是那个暗卫值班,看着自家主上衣衫不整,脖颈上还有明晃晃的咬痕时他有多震惊。
当时他就觉得小姑娘挺凶残,竟把主上那般光风霁月的人整成这幅模样,不成想当晚他就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