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原本在遥远的南方,我和谈琴的安然返回让他欣喜不已,连忙买了次日的跨城际超高速磁悬浮列车返了回来。在他用手机监控第一次发现我和谈琴的身影的四个小时之后,他人已站在了隧道的门口。
见面自然是兴奋而又热烈的,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事,分开之后也只是两年的时间,导师的头发此刻竟然已经白完了。导师激动地对我说道:“伊鸣,我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几乎都要过去找你们了……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导师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搓着他的双手,还不时拿眼睛偷偷地瞄着谈琴。导师的这个行为在我看来,倒更像是一种面对自己女儿时的手足无措。在他的女儿面前,他这么一个大学者永远都显得那么谨小慎微,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好在谈琴对于导师的态度比过去好了许多,不知是因为看到导师的满头白发心有感触,还是因为自己在原始社会经历了一番艰辛之后于如今终于苦难回归。总之这一刻的谈琴,眼神之中柔和了许多,还不时对导师微笑着,这不禁让我放下心来。等他们父女两个寒暄完毕,我们将我们在原始社会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向导师述说了一遍。听说我们返回到了原始社会,导师也是感到极其的意外。所以说他确实找到了时光机操作台的故障,但这个故障所造成的误差还是远超他的意料之外。直到我们将我们有史以来所拍摄的所有图片和视频都展示给了导师,这些视频和图片都在谈琴的手腕相机里边。导师看了我们所拍摄回来的东西,大感吃惊,终于确定我们所言不虚。不过这些视频和图片让他如获至宝,不住地赞叹道:“人类奇迹,人类奇迹!这些东西如果公布出去,必将轰动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