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笼云遮缥缈中,浑然浩气贯苍穹,“这就是天山了?好壮观啊!”南宫可晴激动地跳下马车。
寒光耀日峥嵘面、好个壮丽的山峰,轻轻荡漾着的溪流的两岸,满是高过马头的野花,五彩缤纷,像织不完的锦缎那么绵延……
那遒劲盘横的银杏王直插云霄,壮美非凡。
丌辰看了眼异常危险的吊桥,缓缓地道:“神医颇为奇怪,他常年住在山顶,不止陡峭、还有数百米的绳索吊桥,下面就是高峡深涧,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登上去求医。”
闻言,南宫可晴撇撇嘴、闲闲地开口:“我看这个神医就是不想给别人看病,故意刁难人,这样的高度、险峻,有几个人能办得到?”
丌辰轻低两声,温和地开口:“他喜静,不喜欢外界打扰。”
站在一边的亓卿轩泰然自若地瞥了一眼险峻的吊桥,下一刻,一只大手揽向了南宫可晴的纤腰。
不以为意地说道:“怪癖的人很多,有能耐的人怪癖更多,走吧!”
刀疤带着知书、丌卿轩抱着南宫可晴、几人施展轻功一跃而上。
半山腰上,在嶙峋的怪石上一道长长的吊桥横跨而过,惊险万分。
丌卿轩环着她的腰身足尖点绳、如腾云驾雾、那速度快得令她啧舌,她紧抱着他的脖子,无比向往地说:“轩,我也要学轻功。”